更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就助长歪风邪气,免得日后自己院子里的人有样学样坏了规矩。
“你说得在理,银两出入是得有个由头。”夏侯纾一边琢磨一边说,“这件事原是我考虑不周,如今你问到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那一百两银子我用来做善事了。既然是做善事,我便不想太过张扬。因此,我并未告诉翠烟,这事不怪她。”
越国公府经常在城门口搭棚施粥帮助城外的流民,或者捐献善堂救助孤儿,或接济庄上的贫苦佃户。钟玉卿去趟寺庙,随便捐个香油钱都至少是五百两银子以上,所以夏侯纾这一百两银子也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雨湖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一点,也不好再深究。但是眼下急需解决的已不是那一百两银子的去向,而是屋子里那几个被平白无故怀疑和责骂了一通的小丫鬟。她们一个个都委屈巴巴地看着雨湖,期待着她能给一个说法。
“这件事……”
“这件事雨湖做得很好。”夏侯纾抢在雨湖道歉之前接过了她的话。
众人闻言纷纷愣住,然后抬眸诧异地看向夏侯纾。心想姑娘果然是偏心啊!雨湖都这样冤枉她们了,姑娘居然还护着?她们怎么就没这么好命呢?
夏侯纾将众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摩挲着手中的羊脂玉牌,一本正经道:“雨湖管着我院子里的金银财帛,身负重任,行事自然是要慎之又慎,这一进一出都要仔细登记。即便是我自己花了钱,也得说个数目和由头。你们都应该好好跟她学。只要是向着我的,为我好的,我必定不会亏待。”
小丫鬟们满腹委屈,却还是低眉顺眼的齐齐回答了个“是”。
夏侯纾对大家的态度很满意,至少表面上一团和气。
雨湖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毕竟她也没想到会因为自己的先入为主和误判坏了大家共事一主的情分和彼此之间的信任。在这深宅大院里讨生活,不怕自己得不到主家的赏识,怕的是得罪身边朝夕相处的人。
夏侯纾当初选择雨湖管自己的账目,就是看中她做事认真细致,公私分明,如今她因为一个误会得罪了屋里的其他小丫鬟,只怕传出去落得个刻薄和诬陷他人的名声。而且她平时也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想来是丧母之痛对她的情绪造成了较大影响。
“今日雨湖是急了些,才错怪了大家,让大家受了委屈。我既然知道了,就来给大家主持个公道。”说着夏侯纾向云溪使了个眼色,“回头你们每个人去找云溪领五百个铜板,要吃饭要喝酒都行,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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