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很无奈。
但同样的场景也发生在登海、敦煌、万向德农等种企,以及农药企业。
休耕就意味着市场总量减少了。
这些企业,不敢明面上反对国家政策,但暗地里肯定要折腾一下,不然只会显得管理层更加无能。
于是乎,又有人出来干活了。
在某个知名地方电视台的晚间新闻上,一则关于耕地撂荒的新闻得到了大范围传播。
在这块‘休耕’的地里面,长满了杂树杂草,有些杂树直径在3公分以上。
“这样的休耕又有何用?”
“休耕只会加剧农村的撂荒弃耕现象,长久以往,不仅浪费耕地资源,反而会导致农田荒废和退化。”
一时,还真又引起了波澜。
不过,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落地窗外寒风凛冽,戈壁滩上的沙棘树叶早已落完,只剩光杆杆一片。
办公室里,温暖如常,郭阳在茶几上悠哉悠哉的喝茶。
才坐下的秦立军揶揄道:“嘉禾把工作做这么细致,是何居心?”
“护身符啊!”郭阳笑道:“有句话说的好,工作不仅要做得好,还要让人看得到,尤其是生态治理这种很难界定的事迹,只有切实记录下来,日后才会有人记得嘉禾的丰功伟绩。
不然,嘉禾那么多钱就为了赚那三瓜两枣的,多没意思。”
“还真是护身符,我算是知道嘉禾为什么喜欢拍纪录片了。”秦立军说道。
面对种企指出的撂荒质疑,五亩换大奔栏目以短篇纪录片的形势更新了一期内容:《农民老潘休耕记》。
好好的120亩水田不种水稻,却投入一万多元种“草”,这些草也不卖,还要翻扣到地里去肥田?
以老潘为视角,讲述了休耕并不是撂荒。
老潘在休耕的地上种植了苜蓿,秋后直接用机械将其翻耕到地里,培肥地力。
仅此一项,潘树宝就投入了一万元左右。
此外,还额外投入了蚯蚓粪有机肥。
甚至购买了蚯蚓。
连续休耕了三年,也投入了三年,完美错过国家的休耕试点补贴。
但老潘并不后悔。
因为在休耕三年后,他原本只有些许板结的的田直接达到了种有机水稻的标准。
种出的有机稻米在今年卖出了优质优价,一亩产600斤大米,仅大米就能卖出3000多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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