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守,过一麻袋记一麻袋的重量,然后麻袋由负责的同学直接背回学校。
唐植桐这次没有骑自行车过来,歪着脖子,扛着麻袋,跟在同学们的后面往学院的方向走。
回程时不再以班级为单位,谁先过完磅谁先走,也许是互相不认识的缘故,一路上,同学们大多默默不语。
唐植桐农村出身,看到老农的眼泪,心有戚戚然,挺不是滋味的,所以没有等其他同学,埋头赶路,中间并没有停歇。
到了学校后,唐植桐跟随着大部队的脚步,在其他班同学的协助下,将白菜掏出来放在一旁。
唐植桐此刻已经气喘吁吁,将麻袋叠一下放在地上,然后一屁股蹲在上面。
掏出烟点上,一边休息一边观察着其他班同学接下来的操作。
同学们井然有序,有负责帮着接白菜的,有负责摘冻菜叶、将其铺在贮藏沟底部的,还有将白菜摞列在冻菜叶上面的。
再往远处看,有同学挥舞着头、铁锨挖贮藏沟的,也有往摞列好的白菜上面盖土的。
唐植桐对这种储存方式挺熟悉,以前家里也用过。
好处是成本低,不用担心天冷后被冻,可以随吃随取。
坏处是挖出来的白菜表层土挺多,清洗起来费劲,尤其还是在寒风刺骨的冬季,自来水又热不到哪儿去,非常冻手。
小半个学院的学生,犹如蚂蚁巢穴里的工蚁,分工明确,一切井然有序。
抽完烟后,唐植桐拍拍屁股,拿起麻袋,取了自行车,往自己班负责的地头驶去。
运第二趟之前,学院老师安排学生先帮着菜农采收其他地里的白菜,并将白菜运往公社指定的地点,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学生少往这边跑一趟。
唐植桐由于骑了自行车的缘故,往后座、前杠上挂了四个麻袋,推着往公社走。
这一路上,唐植桐看到了公社的老老少少,有赶着畜力车运的,有推着鸡公车运的,有背麻袋运的,有背筐运的,还有抱着白菜踉踉跄跄往前走的小孩子。
满脸稚气的小孩子,吹着鼻涕泡泡,脸上不仅没有笑容,还挂满了与年龄不符的苍白和茫然。
对此,唐植桐只能长叹一声,尽量保持白菜的完整。
而此时,佟旺依旧守着自己的炉子,希望能够等到唐植桐。
随着天色渐晚,他脸上失望的神色越来越浓,最终也是一声叹息。
佟旺从炉子中拿出早已烤过头的白薯,掰开,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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