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阵旋风般地降临到会馆里。
叶晓晨还不知道会馆外发生的大事,当他听得风声时,会馆里早已乱作一团,小姐们如同被拔了翅膀的鸟儿般乱扑腾,前来养生的男客蹲在了墙角。叶晓晨大声问:“闹什么闹?”他正想走出自己的屋外看看倒究发生了什么怪事,两名警察破门而入,同声怒喝:“举起手来!抱头,蹲下。”
叶晓晨被戴上了手铐。
当警察们得知叶晓晨正是发哥和魁哥的合伙人时,享受到的是另外那些人没有的“优待”,他单独被押上了一辆警车,警车向刑警大队所在地驶去。
在刑警大队的审讯室里,面对着两名警察的冷厉目光和威严的神情,耳听着他们洪钟般的含着恫吓意味、咆哮意味的凛然讯问,叶晓晨竟然一时神经短路,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一会儿过后,他才回过神来,空白的头脑重新填满,但是那些内容,却令他觉得有些虚飘,他竟迟至今天才发现,他对会馆的具体经营套路不过是略知皮毛,甚至连发哥和魁哥怎么遭难都并不知道,此时,他心里竟没有生出冤哉枉也的感觉,反是生出对发哥和魁哥的一点点怨怼,觉得他们还是没有把他当成自家兄弟,多少事儿背着他。不过,他还是实话实说,但并不显得过于慌张。
叶晓晨忽然想起了梦独对他的提醒,悟出了什么,心想梦独简直如同先知一般,似乎早就料到会有目前的现状。他一下子明白了,他决不能把梦独牵连进来,否则,连梦晓推拿店也保不住了;也不能牵连父亲母亲及爱妻,否则,他们会如何看他呢,司灵蕊会不会原谅他呢?
讯问他的警察问道:“还有谁知道你做过的事儿?”
“没有,我从跟任何人说过。”叶晓晨回答。
再问。
叶晓晨的回答大致不走样儿。
第二天,叶晓晨被关进了看守所,穿上了看守所的特制蓝色马夹,前后都有两个字:栾看。
在看守所里,叶晓晨被关在一个很大的监舍,里面住了十六个人,两排大通铺。虽然那么多的在押人员挤挤地住在一起,鱼龙混杂,既有品质高尚者,也有人品低劣者,监舍里也确有人成为头儿,但在叶晓晨身上,并没有上演新来者常经受的磨难那一幕幕,这兴许跟叶晓晨的虽显胖但并不臃肿而是壮实的体格有关,还跟他的精干相貌有关,还跟他的经历有关——他刚进监舍时,有人问他犯了什么事儿,还问他原来是做什么的;他没答第一个问题,而是答了第二个问题,说自己是当兵的,师长的警卫员。在押人员们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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