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似乎没有刻在他的脸上和身上,但是他们没有时间将这个思路延伸下去,他们更关注的是叶晓晨的命运之途会如何发展,会不会遭受牢狱之灾。想到也许将来一个人带着孩子守活寡,司灵蕊的眼泪流了下来。叶晓露握住了司灵蕊的一只手。
叶维川问道:“晓南,你跟我说句实话,这两年,晓晨到底在做些什么?”
梦独问:“警方找过你们问过你们什么没有?”
叶维川说:“找过,问过,我们还真的是不知道他做些什么,也不知道他跟什么人在一起。”
梦独说:“不知道就对了。你们就说不知道。你们不知道,是好事儿。”
听者有些不明白,叶维川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没法子为他说道理啊?”
梦独说:“你们要是知道了,就更没办法了,还会把你们也牵连进来。”
叶维川一家人听明白了话中之意,虽频频点头,但还是透出无奈和心有不甘,他们当然不能对叶晓晨撒手不管。
梦独打开皮包,里面全是一捆捆百元大钞。他对叶维川说道:“叔叔,这里总共是九万块钱。我差不多把家底全带来了。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那得看是什么样儿的鬼。找对了鬼,他才帮我们推磨,找不对鬼,他收了我们的钱,也不会帮我们办事,还耽搁我们的事。我是在外地长大的,此地没有我认识的几个人,需要叶叔叔多想想办法了,你当支书这么多年,想必还是认识一些有来头的人的。还有,晓晨的关系网里,肯定也有能用得上帮得上忙的人。另外,我们要找一个律师,一个好律师。反正,无论花多少钱,我们得想办法解脱晓晨,要是被定了罪进了监狱,会影响他一生,还会影响小震宇。如果需要花更多的钱,实在不行,就把推拿店盘出去。”
叶维川急忙推辞道:“晓南,你把钱拿回去,怎么能用你的钱呢?我们家里有积攒下的钱。”
梦独说道:“这不是我的钱,是我跟晓晨两个人的钱,推拿店是我跟他两个人的呀?不过现在,你们不能对任何人说那推拿店是我跟晓晨两个人的,那个店早已经转到了我的名下,否则,可能那个店会保不住的。”他没有说这些钱其实跟叶晓晨毫无关联,说了,叶维川就不会收下了。
“明白了。你们也都听明白了吧?”叶维川问他的家人们,家人们全喏喏点头。
梦独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厚厚的本子,说:“这是晓晨的电话簿,他有两本,把其中的一本放到我那里让我来保管,他怕他手里的电话簿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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